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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名作——走進著名書畫家姚家愷的藝術(shù)世界

時間:2023/11/12 11:05:54  來源:人民美術(shù)網(wǎng) 作者:劉詠閣


  【藝術(shù)簡歷】

  姚家愷(嘉凱),1960年出生,北京人,號潭石,清華大學美術(shù)學院美術(shù)理論研究與書畫創(chuàng)作高研班結(jié)業(yè),師從姜成楠、賈又福、張立辰、宋滌、王闊海等老師,并取得了諸位名家細心指教,多幅作品在中國書畫報,美術(shù)報,北京晚報,北京晨報等報刊上發(fā)表,《秋幕嘯風》被日本廣島“心連心”美木館收藏,2011年在北京展覽中心舉辦個人展,2015年在河南鄭州美術(shù)館舉辦7人聯(lián)展,出版《姚家愷畫集》,多幅作品被加拿大、瑞士、新加坡、日本等國際友人收藏,2017年中央電視臺發(fā)現(xiàn)之旅播出電視片《京城石子姚》專題的報道?,F(xiàn)為中國美術(shù)家協(xié)會北京分會會員,中國繪畫年鑒理事,中國華藝書畫院理事,北京子母石畫院院長。

潭石畫且聊

——小記姚家愷的潭石畫和其它

劉詠閣(老墨)

  從年齡上講,姚家愷應(yīng)該算老畫家了。按成就論,無疑他應(yīng)歸在大畫家之列。

  姚家愷是卡著六十年代的頭兒出生的北京人,小我兩歲,身材不高但挺壯實,一個蠻可愛的小老頭兒。一晃我們認識有五年了,平時接觸不多,但只要見面兒就有聊不完的話題。

  家愷人好,面相憨實得略有欺騙性,特別低調(diào),特別謙遜。任人在他嘴里都是老師,任人嘴里的他都是好人一個。一般都說人緣兒好的人情商高,這事兒咱沒研究過,感覺應(yīng)該是這樣兒吧。

  家愷的畫兒好,是那種能讓人在他作品面前戛然止步,盯上幾分鐘后伸個大拇指的好。這年頭兒,具有現(xiàn)代中國特色的,“快餐式培訓體制”衍生出了太多“會員畫家”,他們?nèi)硕鄤荼妿缀跽紦?jù)了各類藝事的c位,官方和大眾的審美標準也因為一再遷就他們的先天不足而“以低就低,以歪就歪”。如此,山水花鳥人物的“培訓體”式樣俯拾皆是,充盈著國人之耳目。其實,這樣蔚為大觀的藝事在我這兒倒沒怎么當事兒。本來我眼神兒就不好,凡聽上去“有口音”的畫兒咱就不看了。亦如此,也免得讓我這張好說實話的嘴得罪人,好像真的眾人皆醉我獨醒似的。話是這么說,當遇見口味兒正,“中氣足”的畫兒我也會帶上兩副眼鏡兒,要么拿著放大鏡且看且琢磨呢。比如看家愷的畫兒就是這樣兒。

  在繪畫上,家愷是有童子功的??此F(xiàn)在筆下都是花鳥喧鬧,山水映照,其實他打小拜師姜成楠先生先學的是人物畫兒,每天放學都要背著畫夾子去北京站候車室畫人物速寫,畫素描,完成老師布置的“作業(yè)”。家愷曾跟我感慨過,說在這段既特殊又鮮活環(huán)境下的學習經(jīng)歷對他如何正確地觀察和表現(xiàn)對象,尤其獨立且快速地梳理、歸納對象的形態(tài)特征,情感特征和色彩關(guān)系有著決定性影響。他說:“即便今天不怎么畫人物畫兒了,但觀察和造型的畫理大多是相通的,我仍在受益?!?br>

  客觀講,這種少時形成的基本功訓練模式正是我們所說的童子功中的重要內(nèi)容。它與院校里機械有數(shù)的速寫課、素描課有太多不同。聊到這兒我也挺感慨的:別的地方我不知道,就北京城區(qū)而言,但凡上世紀五六十年代出生的畫家,甭管你后來主攻方向是什么,幾乎沒有不去北京站候車室畫速寫畫素描的。按現(xiàn)在時髦點兒的話說,那兒就是當時一打卡地。大的十四五,小的八九歲,懵懵懂懂覺得那兒能看見夢的模樣兒。那個貧窮的年月里,孩子們獨立的早,夢也多,而且有夢不告訴別人,都憋著。那時候?qū)W畫兒,大都是自己的主意,憑的是自覺和耐性,家長沒空兒督促你,更不會陪著你到外邊兒寫生。到了上世紀七十年代中后期,北京站各候車室的“速寫少年”后面必須得加個“們”了,人愈加多了,局部小氣候有了,各種小橋段也開始出現(xiàn)了……。但無論如何,那一道道刻畫著人生美麗愿景的“風景線”也同那個特殊的時期一樣,凝固在了歷史的記憶中。若整理“北京地方美術(shù)志”,這道“風景線”不知道會被歸在正史還是野史里。不過我大致估算,“速寫少年們”后來真正走上藝術(shù)之路的連百分之幾都沒有,但本文的主人公姚家愷恰是從那個人堆兒里走出來的,且已然是修成正果的大畫家了?;蛟S因為我也曾是那個人堆兒里的一員,或許我們也曾不期而遇畫過同一個候車人。反正對那年代的學畫人是怎么用功的,大致的路數(shù),都有著怎樣的功夫,我基本是了解的。正因此,我一直對姚家愷有種自來熟的親近感,并像尊重自己一樣地尊重他。當然,聊這些的前提是,他已經(jīng)把畫兒畫到了很高的高度,否則我聊這些不成瞎扯淡了嗎。

  家愷不善言談,但在藝術(shù)上并不封閉。他不僅有多視角的眼光,也有豁達的胸襟。他認為畫家應(yīng)該有表現(xiàn)多樣體裁和題材的能力,不能囿于一家之理念。要想把藝術(shù)的路走寬,見識、體味藝術(shù)的真境與大美,必須得拿出點兒“穿百家衣,吃百家飯”的勁兒來?,F(xiàn)實中他也是如此踐行的。多年來,他轉(zhuǎn)益多師,接觸和探索不同的藝術(shù)理念和語言形式,不斷累積自己的學養(yǎng)和表現(xiàn)語言,開闊自己的視野,并相繼又拜了賈有福、張立辰、宋滌、王闊海等幾位在藝術(shù)理念和表現(xiàn)風格上極其迥異的先生為師。另外他還有意識結(jié)交不同風格類型的藝術(shù)家為友。按他自己的說法兒:“我人在變老,但我探尋藝術(shù)真諦的心是年輕的。不一樣的老師和同道好友對我的幫助是多維度的,會讓我的藝術(shù)一直有時代感和生命力,甚至還讓我飽有去挑戰(zhàn),去創(chuàng)造的沖動?!辈粌H如此,他還報考了清華大學美術(shù)學院美術(shù)理論研究與書畫創(chuàng)作高研班,并順利結(jié)業(yè)。

  人們總喜歡說“只問耕耘,不問收獲”。我個人覺得,一般敢說“不問收獲”的人大都有認知和實踐方面的底氣——問不問那是心里的活計,沒人逼你,只要你努力了,該來的收獲甭管多少,一定會來。因為“有志者事竟成”,“一分耕耘一分收獲”的硬道理同時也擺在那兒呢,你信它,它能辜負你嗎?對這些人生智慧和從藝“秘笈”,一向“蔫有準兒”的家愷早就諳熟于心了。他謙遜,但他不盲從,他有自己的主意和見地;他低調(diào),但他不放任自己的才華流失,他有敢為人先和悶聲做大事兒的狠勁兒?!洞蟛亟?jīng)》中有“一默如雷”的說法兒。形容沉默低調(diào)的人往往會醞釀或留下像雷一樣的聲音,更具震撼力與說服力。顯然,家愷多年的付出和已有的成就已然印證了這一切。

  近些年,家愷推出的系列“潭石畫”在圈內(nèi)外的影響愈加大了起來,不僅被多位畫壇前輩肯定、贊許,還招來許多藏家和畫商們的追捧。

  “潭石畫”,這個聽上去挺新鮮,看上去很養(yǎng)眼的新體裁是姚家愷在藝苑耕耘幾十年結(jié)出的奇異果實。說起來它面世也有些年頭兒了,盡管它和它的主人一樣不事張揚,也未曾搔首賣弄,但它美麗的風姿,超凡的倩影在深閨肯定藏不住啊,終還是被業(yè)內(nèi)認知,且被眾人青睞的不得了。像2017年央視發(fā)現(xiàn)之旅欄目就曾以《京城石子姚》為題做過專門推介。

  時下許多評論人士動不動就吹捧某某畫家取得了重大突破和創(chuàng)新等等,但事實大都與事實不符,大都是畫家的自嗨,市場的貓兒膩,寫手們的意淫而已。在這兒我扯出他人的說法兒做法兒說事兒,貌似武斷甚而失禮,其實我是想以此反襯——姚家愷的“潭石畫”確實真配得上突破與創(chuàng)新這倆詞兒。明眼人和真正以藝術(shù)名義從藝的人大都不會否認:“潭石畫”在繪畫體裁和語言表現(xiàn)上都是全新的,對傳統(tǒng)花鳥畫、山水畫已有的面貌品類和表現(xiàn)語言都有開創(chuàng)性突破。

  細聊家愷的潭石畫之前,有必要先說說“潭石畫”這個名稱的由來,

  “潭石畫”這個名稱比潭石畫自身形式語言的確立要滯后得多。確切地講,“潭石畫”這三個字是在寫這篇文字前我和家愷經(jīng)過一番認真討論后才正式定下來的。家愷跟我說,他這些年腦子里轉(zhuǎn)的就是如何用自己的理念、方法詮釋水和石頭的美,至于怎么歸類,怎么稱呼他真沒上過心。他說:“我并不在意外界怎么稱呼,反正我知道它們姓姚就得了”。聽聽,這真是老實人的話。這到底是自信,還是無爭?我沒和他爭競。

  但是,作為好友,我回家愷的話也很原則:咱家孩子都會打醬油了,還被旁人不倫不類地亂起小名兒合適嗎?該給它起個學名兒了你!

  其實和家愷處上一段會發(fā)覺,他低調(diào)謙遜的性格后面多少伴著一絲不自信的情愫。也正是這些與其創(chuàng)造力和創(chuàng)新成果極不搭嘎的情愫,讓他苦苦孕育的結(jié)晶一直都沒有正兒八經(jīng)的體裁歸類和客觀準確的體裁稱謂。如此如是,這些年無論媒體宣傳還是畫廊推介,對他新體裁新語言的歸類和稱謂言人人殊,莫衷一是。有直呼“石頭畫”的,有叫“石子姚”的,也有稱“溪石畫”的(這是唯一靠譜兒的叫法)。無疑,前面兩個叫法有失偏頗。偏頗一,家愷的新體裁不是石頭的獨舞,它是一個充斥著元素張力和理念專屬意味的系統(tǒng),是潭水與石頭的復合體,是二者互為依托、構(gòu)建的一個唯美主義至上的意境關(guān)系之呈現(xiàn)。說白了,水和石頭都是其創(chuàng)新和審美的主體,缺了誰,另一個在畫面上的存在價值都會大打折扣;偏頗二,“石頭”在傳統(tǒng)山水畫與花鳥畫中各有意象面貌和精神假借之擔當,認知理念(世俗認知與業(yè)內(nèi)共識也有不同)和表現(xiàn)方法也極其迥異,所以這兩種叫法都有含混、籠統(tǒng)之虞。更何況:姚家愷筆下的石頭大都是鵝卵石屬性呀!

  至于“溪石畫”的稱謂,我前邊兒括號里說了,靠譜兒。水和石頭都捎帶上了,沒拉東西。但是,仍不夠準確。在這兒我們隨便展開幾幅家愷的代表作就能看出端倪:

  《綠山溪水》——清潭溪流聚,石卵望綠山。

  《水靜石語輕》——潭幽推草翠,石潤過鯉紅。

  《春深》——蟾歌出綠水,魚歡戲卵石。

  我用打油體很直白的分別給這幾幅畫兒做了詮釋。無疑,一潭靜水和大小措置的鵝卵石是他新體裁中的主角兒。對這兩種審美對象的形態(tài)梳理和表現(xiàn)語言的歸納,也正表明了他的創(chuàng)新點之所在。這兒要強調(diào)的是,一種繪畫體裁的稱謂界定,一定是以其直觀呈現(xiàn)的物象主體形貌為依據(jù)的。家愷在新體裁中創(chuàng)造的水的形貌無疑是相對靜謐深邃的“潭水”,而不是且行且歌的潺潺“溪水”之形態(tài)。

  如上如是,我們稱家愷的新體裁為“潭石畫”亦可謂名副其實也。

  有人會說,潭水不也是溪水聚集的嗎!這說法沒錯兒,但聊畫兒要這么聊,也快成杠精了。

  其實這個語境上,咱既不是探究地質(zhì)學,也沒有梳理舊山河的意思。掰扯一下姚家愷畫兒上水和石頭的屬性就是為了確認一下“潭石畫”這個“學名”的嚴整性,而已。

  一個新體裁新畫法的出現(xiàn),總要連帶出相應(yīng)的一些問題,抑或是話題。

  潭石畫是藝苑中的一支奇葩,挺鮮挺嫩也挺時尚,看著像混血美女,其實它的基因還是很中國的。是啊,它的中國畫兒身份已是業(yè)內(nèi)共識。既然是國畫兒,就有個體裁歸類的講究,不能總處在模糊狀。

  這是個話題,繞不開的。

  我個人著實琢磨過一番潭石畫的體裁歸類,確實有些難度。夢幻般的畫面效果和頗有玄虛意味的表現(xiàn)技法,很迷惑觀者對它體裁歸屬上的認知度。之前媒體和推廣人口中什么“超寫實主義”“照相寫實”的說法肯定有認知上的誤區(qū),那些個聊現(xiàn)代主義繪畫的用詞,放在中國畫(即便是新中國畫)的語境上就是不論不類了。

  潭石畫的體裁歸類確實需要簡單拆解一下,分析一下。

  首先潭石畫在題材的選擇上雅俗兼具,很有民族意味。金蟾送福、紅鯉鬧春、吉祥如意、秋月春花等寓意感很濃烈的元素是該體裁的主線。應(yīng)該說這確實是花鳥畫兒的題材套路。但是,家愷的突破與創(chuàng)新恰恰就是在這個環(huán)節(jié)顯現(xiàn)的。他有意忽略弱化了傳統(tǒng)花鳥畫的語言特質(zhì),卻有預想、有目的、有方法地提升了石頭和水的分貝。讓二者成為他呈現(xiàn)主題寓意的“顏值擔當”。畫面的意象意境關(guān)系就像變戲法兒一樣的令人疑惑又心馳神往。

  奇特的是,從潭石畫立意的豐富性和完成后的畫面所形成的視覺張力看,它又特別像山水畫兒的“局部特寫”。至少它帶給觀者許多山水畫的意境延展和連帶審美。

  我臆想,家愷在最初的創(chuàng)新構(gòu)想中應(yīng)該沒有這樣奇幻的設(shè)計。但元素排列和技法處理產(chǎn)生的直觀效果確實混淆了花鳥畫兒與山水畫兒的邊界,而且混淆的自然而然,天衣無縫。這個環(huán)節(jié)前人與今人并不曾涉足,顯然這也是家愷的突破。

  從畫面的細節(jié)處理看,比如潭水的著墨、罩色,筆、墨、色的疊加、融合;比如大塊兒鵝卵石的積墨、積色筆法,小塊兒石頭的虛實把控;另有章法布局上的“現(xiàn)代視角”、畫面整體關(guān)系的趨勢性、思想性的把控等,都不是我們熟悉的傳統(tǒng)工筆畫技巧重復。毋庸置疑,家愷極其用心地融入了西方古典繪畫的色彩理念,融入了現(xiàn)代攝影的諸多成像理念和技法。然而令人驚嘆并叫絕的是,西方古典也好,現(xiàn)代影像也罷,都被姚家愷用傳統(tǒng)中國畫材料“擺平了”。他的潭石畫,有古典西畫的影子,有現(xiàn)代理念的加持,有攝影似的實在感,但所有這些還是抵御不了畫面整體傳達出的中國畫固有的氣息和風韻。也可以說傳統(tǒng)風骨不但沒有被銷蝕,反而更濃烈。顯然,他的創(chuàng)新仍然是中國傳統(tǒng)文化的結(jié)晶,他將中國畫獨有的寫意精神和氣韻表達奉為圣物完美地保留著。當然這也正是姚家愷的過人之處。

  聊遠了,或許跑題了吧?

  總而言之,從潭石畫直觀呈現(xiàn)的題材傳統(tǒng)意味,還有技法表現(xiàn)的寫實性、現(xiàn)代性綜合評析,它應(yīng)歸類在現(xiàn)代工筆花鳥畫兒的范疇。無疑,“現(xiàn)代”兩個字是關(guān)鍵。

  無疑,潭石畫是中國畫的新生兒。“內(nèi)容”很熟悉,“扮相”很陌生。

  要聊潭石畫的主要特征,不能按八股式的思路去界定。我就聊幾點印象最深的認識吧。

  “文氣”是潭石畫這個新體裁的靈魂。

  畫兒已然聊到這兒了,咱不妨隨著潭石畫再走兩步兒,看看其創(chuàng)新到底回饋了大眾什么。

  記得我初次見到潭石畫時老激動動了。潭幽石靜,草翠樹青,藤蔓搖曳,蟾蜍咕叫,鯉紅漫水……哇塞!它讓我一下子想起了唐人柳宗元的散文名篇《小石潭記》中的段落——隔篁竹,聞水聲,如鳴珮環(huán),心樂之。伐竹取道,下見小潭,水尤清冽。全石以為底,近岸,卷石底以出,為坻,為嶼,為嵁,為巖。青樹翠蔓,蒙絡(luò)搖綴,參差披拂。潭中魚可百許頭,皆若空游無所依,日光下澈,影布石上。佁然不動,俶爾遠逝,往來翕忽,似與游者相樂。

  ……

  各位看官,您不覺得柳宗元的文字是在為姚家愷的畫兒作解析,作審美解讀嗎?要不就是姚家愷擬柳宗元的散文意境開創(chuàng)了潭石畫這個新式樣。

  我心里一勁兒感慨:今人與唐人,相隔一千多年的時空啊,竟然浪漫地邂逅在一潭靜水旁,媽呀!太神奇了吧。

  其實我深信這是造物主無意間安排的隔空巧遇,也明白潭石畫的技法創(chuàng)造和柳氏的散文更扯不上關(guān)系。但我還是“刺激”了一下老實人家愷:你和柳氏的千年之約在你的潭石畫上已經(jīng)實捶了。他婉約,你神秘,他砌字,你弄彩,你倆可真是浪漫的沒誰了。家愷說:“不怕劉哥笑話,我對文學的事兒過于寡聞,柳宗元我上中學的時候就知道他,但他這篇散文我是才知道?!?/p>

  真是老實人!哪怕你說一句,以前讀過,早忘了也行啊。

  我想,他真有可能不甚知道唐宋八大家的長短,也不像我似的動不動好拽幾句詩詞文賦。但我認識的姚家愷并不缺乏中外藝術(shù)和古今文脈的思想支撐。平日我們閑聊時,他也總強調(diào)文史哲的文化能量對他藝術(shù)創(chuàng)作的影響。

  其實我聊柳宗元這個小橋段是有用意的。我想以此說明:是潭石畫彌漫著的“文氣”叩開了我的記憶之門。文氣是潭石畫這個新體裁的靈魂,是最可貴,最具生命力,也最有說服力的本質(zhì)特征。有朋友問了,文氣誠可貴,怎么還要說服誰?

  其實我要說的是,文氣這個具有中國畫標簽兒意味的特征,正是時下一些急功近利的畫家,和太多的所謂優(yōu)秀作品所缺失的。文氣不僅是潭石畫,而是家愷所有體裁都顯現(xiàn)出來的重要特征。他低調(diào)無爭,更不會宣示自己的新體裁能證明什么。但既然我在這兒聊他的畫兒,分析他新體裁的特點,我當然有必要說得透一點,這即是對他新體裁特點的客觀評析,也是對藝術(shù),對想了解潭石畫的朋友們負責。

  畫史上謝赫、張彥遠、朱景玄、張璪、郭熙、石濤等許多畫家、藝評家都有關(guān)于繪畫品評與品第標準的高論,但卻沒有誰將“文氣”作為審美標準明確提出來。盡管嘴上沒說也沒寫,但“重文氣”又像一根不斷的線,始終貫穿在他們的藝術(shù)理論中。當然也貫穿在歷代中國畫家們的創(chuàng)作中。簡言之,中國畫與西方古典繪畫表現(xiàn)現(xiàn)實生活不同,它源于現(xiàn)實卻超然于現(xiàn)實,它是文化堆出來的,是精神,是意,是情懷,是理想。自古中國畫家首先重視的就是文化素養(yǎng),如是無疑,我所聊的“文氣”就是畫家的畫外功,即學養(yǎng)在自己作品中的集中呈現(xiàn)。更多的時候,它可意會不可言說。

  聊這么多,顯然我要強調(diào)的是:姚家愷潭石畫的“文氣”氤氳滿紙,無可掩藏。我仔細讀過他幾十幅潭石作品,幾乎每一件作品都能引出我的詩興來。我隱約能意會他每件作品上所附著著的情緒和情感。潭水無論深邃、清澈、靜謐,或是輕泛漣漪,煙霞裊裊,我如在畫中,輕劃它,撩撥它,與它海闊天空;鵝卵石或大或小,或浸水中,或措置水面、潭邊,我如在畫中,知它所重所載,懂它石頭也是山,也有情的情懷,與它簇擁共冷暖。

  真不是我過于詩情,而是潭石畫的文氣襲人啊。

  《溪潭幽趣》是家愷潭石畫的代表作之一。乍一看畫面上堆滿了大下小不一的鵝卵石,且設(shè)色單一。由畫面左上方順下歪扭著一洼潭水。畫面右下角四十五度向上斜刺的一塊條狀大石頭更是招眼,幾塊大鵝卵石周邊,和由深漸淺的潭水中則聚集、沉淀著無以計數(shù)的小石子,幾條小紅鯉和散漫的浮萍忽隱忽現(xiàn)著,告訴你我,這可是一潭活水啊。還是左上角,那幾簇竹葉只縱棄橫,低垂的架勢如瞌如思,倒也和幽潭靜石聯(lián)袂的深邃神秘連相兒。整幅畫,石頭和水的比重可謂滿紙,紅鯉、浮萍、睡竹說是配角,卻又默含夏澤,陡升嫵媚;尤幾尾紅鯉躍躍生機,氣韻俱盛,完全不是家愷先生給它們的那一點點虛紅應(yīng)能造出的“動靜兒”。實則幻,虛卻實,家愷此處之營造堪稱高妙也!畫中浮萍竹葉應(yīng)手間出,晌日蝕水卵石同色。作者的筆墨功夫和對整體色相關(guān)系的把握老到又富新意。

  畫中的鵝卵石和潭水是是互為依存的關(guān)系,同時又是作者引以為傲的創(chuàng)新突破點之所在。中國畫界似偶有畫鵝卵石的,也有畫潭水溪流的,但將二者以寫實之形態(tài)依附在相同意境,并著力寫實者家愷當為開宗者也。畫中鵝卵石見筆見墨,筆墨積微而不貴五彩。強調(diào)一句:這恰是家愷潭石畫中石頭和水的共同征象,即乍看色彩豐富,實則墨積五色,筆運虛實,始終被筆墨貫穿著。

  再說此畫中的潭水。夏日炎炎的意境中,潭水被高溫銷蝕著,水中的微生物似在借著熱度壯大著隊伍。畫右上方潭邊的水,貌似蒸發(fā)得更快。而看上去被炙烤得滾燙發(fā)白的幾塊大卵石,更襯托著深水處幽暗神秘,清淺處無奈無藏。潭水影像般的寫實狀,古今中國畫畫界尚無人小試。此畫之水法雖無馬遠之影蹤,卻還是筆墨做基礎(chǔ),色彩附之。以我判斷(水法也是家愷的獨門技藝,不便多問),家愷的水法中,水的運用忒講究,否則其滋潤的、濕漉漉的寫實效果無從實現(xiàn)。

  這幅畫貌似西式構(gòu)圖,卻暗藏傳統(tǒng)國畫之章法要笈,即無章法處求章法,盡在物象、墨彩虛實中。

  說它大開大合式:對角成虛實、掩映對比之勢,尤其右下角敞露狀的鵝卵石,與左上角密不透風,潭深不知處的迥異意象、意境會招得多少觀者駐足遐想啊!

  說它四平八穩(wěn)式:確如西畫模樣,畫面被筆墨、被色彩鋪滿,大小石頭分布在水面水下,潭水的深淺也像是隨著石頭自然堆積的起伏而成勢。必須承認,越是四平八穩(wěn)的章法越暗藏玄機,越充滿變數(shù)。此畫也如是:家愷以穩(wěn)定的石頭意象坐實畫基,用潭水深淺的不確定性意象,用那幾尾模模糊糊,卻能攪起潭水漣漪的紅鯉之實態(tài),給四平八穩(wěn)構(gòu)建了一個既是意象又很真實的悖論——說平且不平,說穩(wěn)則不穩(wěn)。

  而“文氣”在這幅作品中是氤氳延展開來的,是附著著畫面整體生動之氣韻悠悠然呈現(xiàn)的。正是因了傳統(tǒng)題材,和筆墨作骨架,更因為作者的立意在圖式選擇、元素融合、筆墨形態(tài)、色彩趨向諸多關(guān)系的交織中順暢運行,加之作者自身的學識,藝術(shù)理想,審美格調(diào),創(chuàng)作能力的高度向心性,也才保障了其詩情畫意并榮的,可直觀可觸摸的優(yōu)美意境呈現(xiàn)。這也正是該作品的厚重“文氣”之征象。

  再說潭石畫的寫實性和時代感特征。

  一般意義上,寫實性和時代感是一實一虛兩個層面的問題,應(yīng)該分開來聊。但潭石畫帶給觀者的寫實性和時代感本就是脿在一起的兩個側(cè)面,是完美的蠻討人喜歡的特征。

  寫實性,到底實不實呢?這說法似有模棱之意。家愷曾跟我聊過他新體裁誕生之初的情形。他說很偶然的在郊游時被一處潭水的景象迷住了,水靜的出奇,鵝卵石像是水的子孫,俯首帖耳,規(guī)矩的大氣都不敢喘似的。整體給人的感覺那叫一個靜啊。靜的超脫,靜的畫意濃濃?;氐郊覒{著記憶趕緊畫了下來,但掛在墻上卻怎么也看不見當時那種靜謐如仙境的氣氛了。悶頭兒又嘗試了一些日子,不說廢紙幾刀也有百十來張了。也是一瞬間悟到的:筆墨突兀的形態(tài)、色彩的游離狀,計白當黑的傳統(tǒng)形式在宣紙上各顯其功,都不消停,如此不協(xié)調(diào)的語境完全蠶食掉了“靜”的意境要求。什么要求呢?在這兒,之前多美妙的形式語言也必須減少分貝,要循著那個靜字,相互照應(yīng)著共進退。他說:實際上當你有意識弱化了熟悉的傳統(tǒng)技法,有意識求一個整體很協(xié)調(diào)的大效果時,你筆下不由得就會衍生出新的形式,畫家要做的就是因勢利導,讓這種你認為可用的形式固化成屬于你自己的模式,自己的語言。在統(tǒng)一追求“靜”的語境關(guān)系過程中,有分寸,有度地往寫實的效果走,走著走著,就是現(xiàn)在的樣子了。

  我理解家愷的意思。也就是說整體效果的定位偏于寫實、寫真(這里說的真實偏于意象真實),大的意思和感覺有了就行,不會死乞白賴地非拿筆墨和照相機比拼。藝術(shù)材料各有所能、所限,讓自身所倚賴的工具材料(中國畫材料)施展出最佳功能,又可實現(xiàn)自己的審美追求才能稱為妙。這個過程中,對主體元素,即水和石頭寫實韻致的同一性上要注意分寸把握,不能孤立地強化某一方的美,二者要同美,同步的美。

  我覺得,由于潭石畫的寫實性是建立在筆墨基礎(chǔ)上,所以它不牽強,禁得住琢磨。某種意義上可以稱它為“大寫實”,即不在細微處糾結(jié)而著眼整體的寫實意味。換一個角度:正因為其“大寫實”路徑上充滿了“我的地盤我做主”的主觀操控意味,中國畫“大寫意”精神的本質(zhì)已經(jīng)用另一種面貌顯現(xiàn)出來——不是縱筆潑墨的物理狀態(tài),而是立意和理念層面的“空即是色”。抑或是“計白當黑”的精神之加持??陀^講,與“大寫實”面貌相對應(yīng)的想必是“大寫意”的靈魂,它才是“大寫實”形式其背后的主宰。

  再來看潭石畫的時代感。顧名思義,時代感是一種感覺活動,可意會不好言說。當然,不好言說也得說幾句,我們畢竟在聊畫兒呀。

  不矯情地說,任何感覺都不是憑空而生的,它會有引子,有一個生成的過程。所以,我們可以有意識梳理歸納通過畫面?zhèn)鬟_出的直觀的東西,以及由這些東西引發(fā)的聯(lián)想,情緒情感的驛動,讓我們的感覺有趨向性,有說頭兒,甚至形象般地可以觸摸。

  潭石畫的寫實性很直觀,是為實。它的時代感雖依附著寫實路徑而生,但仍為虛,它畢竟是感覺。

  潭石畫的寫實性是經(jīng)過了對傳統(tǒng)形式改變而就的。一種形式掩去另一種形式的“鋒芒”并成為主角兒,且被業(yè)內(nèi)和大眾認可了,這事兒就發(fā)上在眼前,你說它有時代感嗎?

  有。因為它已然被這個時代認可了。當然,潭石畫的時代感還不僅僅如此。

  剛才聊過了,潭石畫的寫實性是“大寫實”。也就是說潭石畫不是照相似的寫實,它有自己的寫實理念與風格——寫實衣妝、寫意風骨;亦真亦幻、概括凝練;意象高于具象、意境超然于真境;寫實映照寫意、彩墨交融又不失中國畫靈魂。

  新、奇、美。如此超脫于世俗審美習慣的寫實性之征象,滿滿的現(xiàn)代氣息,獨特的審美理念。

  如是如此,潭石畫已然敞開了今天的情懷,您說,其時代感還用贅述嗎?

  《綠夢》一畫是家愷潭石畫中比較典型的帶有山水畫“局部特寫”痕跡的作品。作者設(shè)計了綠色的主色調(diào),神秘意味十足。仍然是石頭和水為主角兒的畫面,呈現(xiàn)了驚悚片兒中夢境與現(xiàn)實結(jié)合部的意境。澗水輕瀉,幽潭無聲,擁擠在潭邊的大塊鵝卵石和綠色的水面都被彌漫狀的水汽嵐煙裹挾、籠罩。畫面下方兩束苦菊倔強地擺動著腰肢,感覺水中的微生物在零星漫布的苔蘚簇擁下,有做點兒什么的意思。畫面左側(cè)兩只喜鵲一直在耳語,情緒有些壓抑??瓷先ノ赖漠嬅姹澈笙袷嵌嘤行C,不知接下來會發(fā)生怎樣的故事,抑或是事故。該作品呈現(xiàn)了寫意精神和寫實手法完美地融合。其章法圖式本身就很有穿越感,景深、透視、趨向的張力有控制和不被控制,嘈雜卻又極盡梳理的妖冶氣氛有不盡言說的現(xiàn)代性、表現(xiàn)性和未來感。

  無疑,該作品整體帶給人的寫實性超越了具象世界的真實,很主觀也很意象。其時代感則充斥在畫面的每個角落。

  潭石畫聊得差不多了。

  最后我想說,家愷之所以逮著潭水和鵝卵石作為體裁創(chuàng)新的突破口兒,不僅是這兩種物象有大眾文化認知上的親和力。而是他發(fā)現(xiàn)了它們精神層面所承載的內(nèi)涵:潭水幾綠欲深還淺,深邃、柔美的氣質(zhì)焉能無視?鵝卵石風雨千年仍有自重,沉穩(wěn)、無爭的風度當可入畫化人。

  當然,他的創(chuàng)新不是空手套白狼得來的,前面我們已經(jīng)聊到過他創(chuàng)新過程的艱辛。我想再啰嗦幾句的是,他前些年對宋畫,尤其在對南宋時期山水花鳥畫兒的研究上下過一番工夫?;剡^頭來看潭石畫,無論立意軌跡,還是意境表達確實頗有些南宋院體畫兒的遺風。另外,其師承印跡也有顯現(xiàn)。比如賈又福筆下經(jīng)??吹降尼旑^皴法,積墨法,宋滌的清秀細膩之法等,在潭石畫中都有影子在晃動。

  總之,他在寫意精神背景下融匯中西語言的新寫實形式可謂開一代新風,對傳統(tǒng)寫實語言既有豐富又有突破。同時也開創(chuàng)了中國畫“新寫實主義”之先河。

  總體講,我這篇文字的著意點在家愷的潭石畫上。但有句話叫知無不言,意思是把知道的都說出來,別藏著掖著的。

  無疑,我對家愷的藝術(shù)知道的還算全面,就著熱乎勁兒我再多白活幾句吧。

  家愷不僅潭石畫畫得出彩,他的大寫意、小寫意花鳥畫兒都很有個性和靈氣。筆墨或恣意,或沉靜,色彩或濃烈、或淡雅;題材樣式多、表現(xiàn)形式也豐富。我尤其喜歡他筆下那些藤蔓題材的作品,構(gòu)圖講究,筆墨高雅,設(shè)色清麗。整體上與他老師張立辰先生的風格已然有了很大不同,尤其近年來很得收藏家們青睞。

  另外他的山水畫兒也別有趣味。之前他一直在賈又福先生的風格里徘徊,這些年在注重寫生的基礎(chǔ)上加強了對歷代山水畫的研究,并開始構(gòu)建屬于自己寫生融合傳統(tǒng)語匯的形式體系,且有小成。

  他幾次和我感慨:山水畫想走出古人的藩籬太難了。他認為古人強調(diào)的“外師造化,中得心源”不僅是創(chuàng)作理念、創(chuàng)作方法的歸納,同時也試圖在認識、模仿自然世界的過程中獲取屬于自己“心得”的那部分東西。他說:“古人的話還得聽,多到大自然中寫生吧,寫生肯定是一條出路,趁著我還跑得動,再努把力試試?!?br>

  家愷的畫兒聊到這兒,我可以試著打住了。

  其實聊畫兒還得遇見好畫兒才能聊出東西,聊出味道。顯然,家愷的畫兒讓我們聊出許了多話題,聊開了多重境界。

  起先我也想正襟危坐,引經(jīng)據(jù)典地整一篇“潭石畫評”給他。可他的畫兒表面冷逸,甚而有點兒裝逼,實則如鄰家小妹似的風騷如也,粘人得很。靜謐中有氤氳燥動,溫馨里有蹊蹺傷懷,含蓄雋永夾帶著無憂懵懂,真是有靈魂的畫兒?。∪缡侨绱?,它裝可以,但我只能穿著睡衣癱在沙發(fā)上對著它聊。聊它的小確幸,小清新,聊它的思考和意趣,聊它的發(fā)現(xiàn)與表現(xiàn),聊它彌漫在潭石表面和潭水深處的那種悄沒聲兒的異樣的浪漫。藉此也,咱只能“潭石畫評”改“潭石畫且聊”方能品得細致聊得真切,并嗅到姚家愷繪畫的真經(jīng)三味。

  哦,您沒覺得嗎?聊著聊著,屬于姚家愷獨有的“姚氏理念、語言、風格、衣妝”已經(jīng)凝固在了他潭石畫的界面上,且不由你不喜歡上它。

  我是個感性的人,好表達即時情緒和想法。此刻我要說,今兒我白活的這些文字,純就像品茗聽琴,讀畫吟詩即時感受地抒發(fā),來不及拼湊假話套話,更未敢虛張聲勢讓原本純凈、純粹的潭石畫神采和靈性受到半丁點兒玷污。

  姚氏畫語多,誰人能與共?不期潭石圍幾人,吾乃見識中!

  上面這兩句打油暗示了家愷一專多能的本事,言明了潭石畫賞者眾,試者寡的實情。“吾乃見識中”權(quán)作自我調(diào)侃吧,并沒有標榜我對姚家愷潭石畫的認知度有多高,對他多樣畫貌獨有精神之蘊藏理解有多深的意思。

  但是,無論認知和理解呈現(xiàn)怎樣的水準,均淌自我心底,發(fā)聲于我肺腑,且是借藝術(shù)的名義砌字成段落。當下是藝術(shù)貌似繁榮,實則蕭條的時期。繁榮著畫家的擁擠,時時的喧鬧;蕭條的是藝術(shù)信仰的顛覆,藝術(shù)水準的退潮。在如此當下,我還能與潭石畫這樣高藝術(shù)境界的體裁及一幅幅精美之作對談,著實是一種幸運。如若我白活的文字真能用以推揚家愷的潭石畫畫理畫藝,那豈不更是一種幸運!

  我想,家愷正值藝術(shù)創(chuàng)作的壯年,他有太多的理由和大把的時間繼續(xù)提升潭石畫的精神品第,完善花鳥畫和山水畫的意象境界。當然,如果他愿意(他確實有資格愿意),他有很好的機會憑籍潭石畫初創(chuàng)者和該體裁成就最高者的身份,成為一代宗師。

  我建議家愷不妨借鑒自己幾位老師開班兒授業(yè)的形式——也亮出自己的真成色,正式開壇授課吧。藉此,不但與時俱進,還會與業(yè)共榮呢。

  家愷謙遜,低調(diào)。

  可這個時代,酒香就怕巷子深啊!

  家愷,是時候舉著你的潭石畫擺個特寫泡絲了。

  如此聊畫兒,舒坦!

  不刻意,無做作,合我心性,亦遂家愷先生初愿,實可謂之曰善莫大焉耳!。

 ?。▌⒃侀w,號老墨山人,對外經(jīng)濟貿(mào)易大學教授,文化藝術(shù)中心主任,著名畫家,書法家詩人,美術(shù)評論家!)

2023年10月于順義等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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