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22/5/17 6:50:38 來源:中國當代藝術網(wǎng)
(1/4)灰色調的玉淵潭 19cm * 26cm 年代:1974
(2/4)什剎海邊的路 15cm * 23cm 年代:1982
(3/4)囚 208cm * 183cm 年代:2015
(4/4)秋天的荷塘 59cm * 70cm 年代:1983
展覽名稱:無人之境:馬可魯個展
展覽時間:2022/05/24~2022/07/30
展覽地點:[香港]- 香港中環(huán)畢打街12號畢打行 6樓601-605號-(藝術門(香港) )
主辦單位:藝術門(香港)
參展藝術家:馬可魯
香港一《無人之境》是北京畫家馬可魯?shù)膫€展,當中展出由1970年代至今的罕見風景畫和抽象繪畫。展覽向觀者傳達藝術形式、自由意志和生活的關系,探討三者在荒野中完全不被限制的概念。
作為中國當代藝術團體“無名畫會”的初創(chuàng)成員之一,馬可魯一直對繪畫抱有信念,愿意誠實面對整個創(chuàng)作過程。他以不同的方式處理二維視野,在作品中實踐全面創(chuàng)作自由。繪畫的意義與作品的聯(lián)系逐漸令他產(chǎn)生質疑,甚至否認自己的創(chuàng)作。他認為沒有生命的物體沒有任何意義,而藝術家也沒有在生命和意義之間做出任何區(qū)分。事實上,藝術和生活兩條并行的路,它們在某點上匯合引導馬可魯。他說:“繪畫幾乎是一種瘋狂和不可能的行為,因為它讓我們孜孜不倦地享受,讓我們無路可退;繪畫是一種存在方式,是一種精神漂泊。"
「漂泊」一詞在多方面概括了馬可魯?shù)那楦?,一個謙遜的人大半生經(jīng)歷了許多變化和難關。然而,他也全心全意地相信藝術創(chuàng)作的過程,1954年出生干上海的馬可魯,年輕時已對藝術產(chǎn)生濃厚興趣。到了1970年代初,他是一個俗稱「玉淵潭畫派」的藝術家團體其中的主要成員,亦為“無名畫會”或“無名”奠定基礎。該團體是由大多數(shù)自學成才的藝術家組成的草根組織,他們當時經(jīng)常冒險到北京郊區(qū)寫生,并于1974年舉辦首次地下畫展,其后在1979年北京北海公園舉辦第一次公開展覽,正式取名為“無名”。馬可魯和其他團隊成員都對社會主義寫實主義的官方藝術不感興趣,他們的繪畫風格更加多樣。值得一提的是,這種屠名的“為藝術而藝術”的方式代表了一種對創(chuàng)作自由的集體呼吁,這種創(chuàng)作自由與當時十年間的社會分裂和階級斗爭背道而馳。無名成員常描繪自然,但并不旨在完美寫實。我們不能將他們的繪畫風格視為西方現(xiàn)代主義的衍生品?;叵肫饋?,這些具有歷史意義的藝術品傳達了一種深刻的渴望,盡管是在一個從眾的時代出現(xiàn)。1970年代對馬可魯來說是一個重要里程牌,他學會了通過自然來理解現(xiàn)代主義,特別是對色彩、光線和色調的運用。到了1980年代初,許多無名成員也分道揚鑣。
1988年,馬可魯應邀參加北京藝術學院中美藝術家聯(lián)展,后赴上海美術館和紐約史諾格港文化中心。同年,他前往歐洲并在斯古海根繪畫雕朔學校獲獎學金,跟隨了他那一代中國藝術家之路。在紐約定居的他受 賈斯珀·瓊斯、馬克·羅斯科和威廉,德庫寧等現(xiàn)代主義大人物的影響是不可避免的,更被美國拍象畫家阿德,賴因哈特的作品吸引,尤其是賴因哈特所提倡的非藝術概念,指出現(xiàn)代藝術的唯一使命就是了解藝術的本身,研究其過程、意義和成因,與無名的初衷產(chǎn)生共鳴。馬可魯還重申自己內(nèi)心是一個現(xiàn)代主義者:“我不希望我的藝術被用于其它東西,除了藝術本身。"
馬可魯對藝術純潔的追求可在《無人之境》中發(fā)掘,展覽意圖模擬一種疏離的鑒賞狀態(tài),鼓勵觀者對作品進行比較閱讀。展出的八組作品來自不同時期,按時間順序排列,闡明題材構思、處理手法和選用材料,例如:一幅具象的山水畫與抽象畫并列。
《灰色調的玉淵潭》(1974年)是一幅象征無名活動的山水畫,描繪色彩柔和、絕無人煙的荒涼景觀。而在《秋天的荷塘》(1983年)中,可見當時仍居干北京的馬可魯明顯減少了風景的印象,從調色板入手限制干黑白色調,開始更深入研究非具象的形式,如《白色》(1985年),在1990年代初期,他正研究色域的相關性,作為抽象表現(xiàn)主義代表作《黑色構成之一》(1991年),這紙本雙聯(lián)作品是具有中國水墨畫的特征,左側面板上一條暗淡的垂直線與右側面板上的一條曲線相輔相成,質鋒畫面的正面性。
《八大系列之六》(1994年)參考清代文人畫家“八大山人”,本名“朱耷”,那些看似傳統(tǒng)的山水畫,實際上是用油、混合材料和蠟畫制成,有意將中國水墨畫的傳統(tǒng)融入西方抽象的語言之中。同年完成的《八大系列之二》(1994年)是一幅大型單色畫實現(xiàn)連貫的色場,與層層筆觸間保持良好的平衡,讓觀者聯(lián)想到布萊斯,馬爾頓的抒情抽象,以及他對抽象的感悟。
旅居時,馬可魯亦會想起故鄉(xiāng)北京,《秋風、湖水、柳萌、紫竹院》(1975年)和《一九八九之六》(1989年)并列,呈現(xiàn)他對北京兩個遙遠記憶?!肚铩?1991年)中的黃色代表生與死、光明與天堂?!侗比值哪ν熊嚲S修店》(2000年)是一幅生活畫作,這種做法從未完全離開馬可魯,與他在布魯克林的日子建立重要聯(lián)系。
面對不幸的家庭悲劇,馬可魯干2006年回到北京思索下一步。直到2008年,他才重新開始繪畫。 《白光》(2008)投射出一個白色的空白領域,就像照明一樣有意識地清空了畫中多余的東西。馬可魯說:“我將告訴您什么是荒野中的抽象。我這幅繪畫是關干光,一縷炫目的光,令人目盲的光”?!肚簟?2015)是一種解放的聲明,切斷了各種約束,他從不認為自己的創(chuàng)作自由是理所當然,但他亦常對藝術的思考過程自我懷舒和保留。
由2016年開始的《啊打》是馬可魯又一次嘗試打破熟悉元素的系列,以特殊的圖像轉移方式壓制繪畫痕跡,進一步探尋繪畫的偶然性,繼續(xù)踏上繪畫要保有純潔又自相矛盾的旅程。正如奧斯卡,王爾德在他的文章《藝術與手工匠人》中所言,藝術家的使命不是刻意與世界和解,而是遵守不受現(xiàn)實限制的獨立形式的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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