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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風沙 石室為家
“縱觀壁畫,始知人物壁畫,絕響于世,乃摒棄一切,臨摹傳寫,居石室者二年”
一九四一年,張大千率子侄門人等赴敦煌研究石窟藝術,又聘青海喇嘛畫師作助手,復召謝稚柳和門人劉力上等前來協(xié)助。埋首石窟近三載間,張大千不憚艱辛臨摹,得窺上自元魏之藝術堂奧,重播六朝隋唐之跡。
張大千 臨敦煌觀音像 設色絹本 鏡框 一九四三年作
189 x 86 公分 估價:HK$12,000,000-18,000,000
款識:
莫高窟第二百七十七窟觀世音菩薩像,橅奉紀常先生、白堅夫人供養(yǎng)。癸未三月,清信弟子張大千爰。
本幅寫于“癸未三月”,即公歷一九四三年四月初至五月初,即畫家結束石窟研習,倚裝將離敦煌時,摹莫高窟觀世音菩薩造像一區(qū),贈谷正倫伉儷。
谷正倫
谷正倫(1889-1953),貴州安順人。早歲負笈東瀛,入陸軍士官學校,期間加入同盟會,后返國隨黃興參加革命,辛亥鼎革后,歷任國民政府軍政要職,曾任憲兵中將司令、憲兵學校中將教育長,故有“現(xiàn)代中國憲兵之父”之譽。先后主政甘肅、貴州,又曾掌糧食部。四九年赴臺,出任總統(tǒng)府國策顧問。五三年底病逝。“白堅夫人”即陳瑾,一九一九年與谷氏于結縭貴陽。
大千個性爽朗,擅結交朋友,無拘身份,故逗留兩年余間,與當地紳商,大千個性爽朗,擅結交朋友,無拘身份,故逗留兩年余間,與當地紳商,軍政界人士,甚或來訪之政府代表團相處頗融洽,雖當地物質條件困乏,但亦因此人際關系,屢獲協(xié)助。一九四○年谷正倫出任甘肅省主席兼保安司令,執(zhí)掌隴省軍政大權,雖未見與藝文界人士緊密過從,惟大千敦煌居停期間,毋受滋擾干預,即使受人構陷,誣告破壞文物,谷氏雖致電報指問此事,但似未追究。反于大千甫離開敦煌,一九四三年八月中旬在蘭州三青團禮堂舉辦畫展,谷氏與當地軍政大員出席主持開幕儀式,可見兩人未有因上述構陷之事致生隙嫌。畫家出此巨制送贈谷氏,其禮極重,或為報其照拂之恩,蓋石窟臨摹過程艱苦,臨摹所得,皆自珍甚矣,非輕易贈人。
畫上題“莫高窟第二百七十七窟”(即敦煌研究所編第二零一窟),據大千自撰《莫高窟記》,此窟屬盛唐、晚唐,窟內南壁北壁,各有觀音菩薩一區(qū),其一具“高四尺六寸”。
本幅寫菩薩立像,見九分開臉,頭束發(fā),戴寶冠,后有頂光,手腕佩戴釧環(huán),斜穿天衣,長帛外披,盤繞雙臂,下垂及地,瓔珞披身,腰結束帶,下穿朱紅羅裙,一手拈柳枝,一手置凈瓶,雙足立于朱紅蓮花座上。筆下開臉飽滿豐腴,彎眉豐鼻,兩耳垂穿環(huán),莊嚴法相中見慈祥之色。眼、頰、頸以至身體各部皆暈染,色深淺不同。身上之釧環(huán)、瓔珞、束帶以至發(fā)髻寶冠等,則以朱砂、石青、石綠等礦物顏料填蓋,色沉厚亮麗,得唐畫之古艷華麗。服飾層層疊蓋,以顏色深淺現(xiàn)其層次,突出衣褶疊曲轉折的折痕,加強質感之表現(xiàn),形像更呈立體生動。畫中線條沉穩(wěn),運筆熟練,細節(jié)描繪精準,尤以菩薩臉部神情、眉宇間,流露慈悲濟世之懷。十指或曲拈,或平伸,其姿婉轉,見柔韌之態(tài),刻見細膩傳神。
本幅亦為臺北故宮博物院及四川省博物館珍藏外,少數流傳于民間之張大千敦煌時期臨摹壁畫之代表作。
法古變今 藝貫中西
張大千 自畫像與黑虎 潑墨潑彩金箋 鏡框
176 x 96 公分 估價待詢
畫家題簽
展覽:
臺北,國立歷史博物館,《張大千畫展》,一九八三年一月
臺北,國立故宮博物院,《張大千的世界》,一九九八年九月廿六日至一九九九年一月廿日
巴西,圣保羅巿,巴西利亞美術館,《中國帝王藝術》,二○○二年八月十九日至十一月三日
著錄:
《張大千的世界》,傅申著(臺北,羲之堂文化出版事業(yè)有限公司,一九九八年九月),頁298-299
《張大千先生百年紀念展》導覽手冊( 臺北,時報文化出版企業(yè)股份有限公司,一九九八年九月二十日),頁115
《五百年來一大千》,黃天才著(臺北,羲之堂文化出版事業(yè)有限公司,一九九八年十一月),頁241
《張大千名跡》(四川人民出版社,一九九九年),頁15
《張大千畫集》下卷(北京工藝美術出版社,二○○五年六月),頁343
《中國帝王藝術 — 張大千部份》(巴西,圣保羅巿,巴西利亞美術館,二○○二年),圖版270
《中國名畫家全集 — 張大千》(河北教育出版社,二○○二年十二月),頁199
《張大千的八德園世界》(臺灣,商務印書館,二○○三年十一月),封面
《張大千繪畫鑒賞》(中國輕工業(yè)出版社,二○○九年六月),頁61
《我的父親張大千》,張心慶著(北京,中華書局,二○一○年三月),頁108
來源:
“大風堂”舊藏
“謫仙館”舊藏
“自畫像中張大千持書側立,身畔是他的愛犬,背景則是一片略帶神秘與浪漫的藍紫色潑彩,卻不似他平素在山水中慣用的石青石綠那般濃重,而是一徑宛如水彩般的輕柔透明,畫面上乍藍還紫的色彩,迷離恍惚,流動飄浮,與傳統(tǒng)繪畫中無論是金碧山水中的重彩或文人山水中的淺絳都十分迥異,顯得相當“西方”。張氏雖然早歲就對顏色的運用頗具匠心,敦煌面壁三年以后,他開始長于使用石青、石綠、朱砂等秾麗的色澤,但是此際他在用色方面正往更大膽而創(chuàng)新的方向上走。同時他也逐漸擺脫了國畫一向高舉“骨法用筆”的框架,線條正淡出他的畫作﹔而“隨類賦彩”的比重則大為加強。并且就連色彩的運用,他也不再局限于“隨類”而“賦彩”,而是讓色彩本身就成為獨立造型的元素?!?
張大千自己的形象雖然仍是文人畫家持書閱讀的模樣,但是狗變成寵物呈現(xiàn)完全是畫史首創(chuàng),為此,他連自己的胡須都畫得毛茸茸的,顯得跟心愛的圣伯納犬身上的毛皮互相呼應?!鴱埓笄г趯W㈤喿x之際,寵物在他身旁既是他的伴侶,也是他的守護神,張的身形直立,圣伯納犬則構成橫向的走勢,一直一橫,促成了畫面的穩(wěn)定感,而他和寵物之間的目光則頗有默契的一微微朝下,一微微朝上,顯示張正沉浸于書本的世界中,寵物則關心主人的動向朝同一方向望去,而環(huán)繞他們的則是一片和諧舒適的藍彩。”
─ 節(jié)錄自馮幼衡《張大千的自畫像》
大千先生以自畫像入畫,可謂同時代畫家中數量最伙者。最早可追溯自廿八歲,垂及暮年,期間從未輟筆。惟年月荏苒,畫中人容顏隨之生變,黝黑發(fā)鬢逐漸疏白,稚嫩神態(tài)亦轉趨持重,無乃畫家對自身塵埃貌之真實反映。
本幅見大千側立,身穿粉白長袍,銀發(fā)滿鬢,蒼髯如戟,開卷在手,正低首細閱,一臉專注。身傍巨犬體型健碩,墨黑披身,毛質細密,昂首仰望主人,其外型與另幅《黑虎》極為相似,可知應為其“舊居成都西藏名犬黑虎”。
張大千繪《黑虎》
一九四一年,大千先生遠赴敦煌研習石窟壁畫,期間對當地牧民所飼大型藏犬印象深刻,謂其“體壯、兇猛、好看,可以入畫……他們對待主人比起洋狗來,要忠誠得多”。四三年秋,他自蘭州辦展后返蜀,青海友人贈以藏獒兩條,其中烏黑皮毛者,即“黑虎”也!黑虎具靈性,且能嚇退盜賊,對大千一家竭忠盡智,深得主人心。無奈成都氣候炎熱潮濕,不久即因水土不服而病亡。日后大千從西康再購入多只藏犬,惟入畫者,如寫藏女與犬之《番女掣庬》、如《黑虎》,以及近卅年后之本幅,仍取黑虎為藍本,足見對此老友念念不忘矣!
張大千與黑虎攝于敦煌 (天津民國日報畫刊,1946年年第16期)
“大千作此畫時,顯然視力較好,故此畫中的黑犬,毛發(fā)蓬松長短有度,質感逼真,陰陽合宜,有體積,有重量,頭部的眼鼻嘴額尤細膩傳神,若不是長期與犬為伍,盍克臻此?至于潑彩的背景部份,也有可能在稍后補加的。這些自然流動的無象色塊,由于明度較暗,與處于前景的黑犬連成一氣,造成原是淡墨畫成大千自畫像與工筆的黑犬,形成技法上兩極性的對此,因而益發(fā)突顯了主題:自畫像?!?
─ 節(jié)錄自傅申《張大千的世界》
本幅取六尺金箋為材,背景全以濃淡石青石綠潑灑,營造了如虛似幻之境界。大千身后松干半隱,以極淡墨筆鉤出,與色彩融合,變化微妙。畫面幾近全滿,礦物顏料色澤厚重,在金箋上色彩如寶石般斑斕耀目,與滿體通墨之黑虎恰成強列對比,氣魄攝人。色墨間,以留白效果,反襯以淡墨淡赭鉤出、袍敷白粉之畫中主人,似遺世獨立,凝聚觀者焦點。
張大千夫人徐雯波與本幅合攝
畫就,一直自存,故只署簽識別,待添款印,后留付夫人徐雯波。畫上無紀年,若參照“梅云堂”舊藏一九六七年之潑彩金箋《讀書秋樹根》、一九六八年贈李祖萊之潑彩金箋《自畫像》,潑彩人物處理手法類近,可推知本幅應寫于此段期間。一九七○年初畫家有另幅《自畫像與圣班納》題贈五女張心沛夫婿李先覺,以賀庚戌狗年(1970)開歲。該畫與本幅尺寸相若,構圖大致相同,惟金箋改宣紙,背景留白,筆墨更寫意,黑虎亦已改為從瑞士帶回之圣班納犬。
張大千一九七〇年寫《自畫像與圣斑納》
梅云堂舊藏張大千畫
“梅云堂”乃迄今最完整、質素最高的張大千畫作私人珍藏之一,由高嶺梅、詹云白伉儷自四十年代精心搜集而得。“梅云堂”之藏品不單盛載著極高的藝術價值,記錄了大千藝術歷程發(fā)展之跡,更見證畫家與高氏伉儷五十載的友誼情緣。
高嶺梅、詹云白伉儷與張大千訂交于三十年代中期。高嶺梅自三十年代在中國開創(chuàng)攝影事業(yè),與大千于畫藝影藝各有所長,自亦惺惺相惜。高氏傾慕大千的畫藝,“梅云堂”藏品中故不乏他斥重資得于畫家個展之作品;同時,大千亦屢以精心佳作酬答知音,饋送高氏伉儷二人之杰構——如賀歲及賀壽之禮、寫景紀游之作,以及特別為傳授高氏夫婦子女畫藝的畫譜,實不勝枚舉,見證大千與高氏伉儷這段人所樂道之藝壇情誼。
一九七○年,高嶺梅伉儷及張大千伉儷合攝于美國加州克密爾
梅云堂藏張大千畫先后于2011及2013年于蘇富比釋出
“梅云堂”藏品曾先后于世界各地展覽中亮相,包括一九六二年香港大會堂美術博物館開幕志慶、一九九三年由梅云堂與香港中文大學文物館合辦的“梅云堂藏張大千畫”展覽、一九九五年東京松濤美術館“梅云堂藏張大千畫”展覽,一九九七年新加坡美術館《梅云堂藏張大千畫》等,自此再未公開展出,直至二○一一年五月部份畫作始于香港蘇富比釋出市場。
張大千 空谷云峯 設色紙本 立軸 一九四五年作
161 x 63 公分 估價:HK$ 30,000,000-35,000,000
展覽:
香港,大會堂美術博物館,《張大千近作展》,一九六二年四月二十一日至五月九日
新加坡,維多利亞紀念堂,《張大千畫展》,一九六三年三月十二日至十七日
馬來亞,吉隆坡,語文局,《張大千畫展》,一九六三年六月二十四日至七月二日
馬來亞,怡保,古岡州公會,《張大千畫展》,一九六三年十一月九日至十六日
馬來亞,檳城,檳城博物院,《張大千畫展》,一九六三年十二月二十日至二十九日
泰國,曼谷,介壽堂及京華銀行,《張大千畫展》,一九六四年九月十二日至二十五日
泰國,合艾,客屬會館,《張大千畫展》,一九六五年二月二日至八日
香港,香港中文大學文物館,《梅云堂藏張大千畫》,一九九三年四月十七日至五月二十三日
日本,東京,澀谷區(qū)立松濤美術館,《香港·梅云堂所藏張大千之繪畫》,一九九五年四月五日至五月二十一日
新加坡,新加坡美術館,《梅云堂藏張大千畫》,一九九七年二月二十八日至四月二十七日
著錄:
《張大千近作展》(香港,大會堂美術博物館,一九六二年四月),展品圖版92
《張大千畫展》(香港,東方藝術公司,一九六三年三月),新加坡展品目錄編號82
《張大千畫展》(香港,東方藝術公司,一九六三年六月),吉隆坡展品目錄編號82
《張大千畫展》(香港,東方藝術公司,一九六三年十一月),怡保展品目錄編號82
《張大千畫展》(香港,東方藝術公司,一九六三年十二月),檳城展品目錄編號82
《張大千畫展》(香港,東方藝術公司,一九六四年九月),曼谷展品目錄編號82
《張大千畫展》(香港,東方藝術公司,一九六五年二月),合艾展品目錄編號82
《梅云堂藏張大千畫》目錄,高美慶編(香港,香港中文大學文物館,一九九三年),圖版76
《名家翰墨》第四十期,張大千前期山水畫特集(香港,翰墨軒,一九九三年五月),頁131
《香港.梅云堂所藏張大千之繪畫》目錄(日本,澀谷區(qū)立松濤美術館,一九九五年),圖版74
《大千嶺梅.情誼長存》,刊于《大觀》月刊第二十期(臺北,雅墨文化事業(yè)有限公司,二○一一年五月),頁47
來源:香港蘇富比,二○一一年五月,“梅云堂藏張大千畫”專拍,編號19
本幅著錄于多種刊物及專著中
大千早歲受乃師曾熙、李瑞清啟發(fā),酷嗜石濤、石溪畫藝,又好庋藏原跡,心摹手追,銳意精研,筆下幾可亂真。他有謂“石溪上人蒼蒼莽莽,蓋兼叔明、子久兩家之妙”,可知亦乃上溯元人之蹊徑,復參合演化,而生己法。
現(xiàn)藏安徽省博物館之石谿《水閣山亭》
本幅寫于“乙酉六月”,即一九四五年七月,甫游畢峨眉、大足返成都,借居昭覺寺避暑,時創(chuàng)作力旺盛,下筆出入古人,乃參合傳統(tǒng)筆墨之高峯期。他特選舊楮,蓋其材質發(fā)墨顯色,燥火全消,益顯蒼茫內斂,氣息肅穆樸厚,恰好表現(xiàn)石溪之蒼郁筆墨。畫上謂“擬石溪道人筆”,構圖實得自石溪寫于康熙六年(1667)之《水閣山亭》,乃潘季彤(1791-1850)“聽帆樓”舊藏,現(xiàn)歸安徽省博物館。大千一改原畫高僅三尺,窄長之畫面,取近六尺巨幅寫之,畫面空間擴闊,復參合二石,以混融干濕綿密之筆皴擦點染,強化層巒之蒼莽蒙茸,盡現(xiàn)輪廓立體感,層次頓生。設色厚重,山體疊巖以赭色反復渲染,復以淡花青點樹影,惟云嵐、瀑流則留白處理,于繁密中透出一絲呼吸空間。畫家巧妙地以此為引,帶領觀者視線,逐步自遠而近,從遠山逶迤,隨蜿蜒流水,沿疊嶂,繞樹石,聚于瀑流交匯之水潭,白衣高士,相對閑坐,傍伴參天巨松,似高談細論,一派悠然自得。畫家寫來無拘于石溪原本,汲古而出新,可謂盛年融合傳統(tǒng)筆墨之神品!
張大千 東丹王人馬圖 設色紙本 立軸 一九五三年作
60 x 73.5 公分 估價:HK$ 12,800,000-16,000,000
展覽:
香港,香港中文大學文物館,《梅云堂藏張大千畫》,一九九三年四月十七日至五月二十三日
日本,東京,澀谷區(qū)立松濤美術館,《香港.梅云堂所藏張大千之繪畫》,一九九五年四月五日至五月二十一日
新加坡,新加坡美術館,《梅云堂藏張大千畫》,一九九七年二月二十八日至四月二十七日
著錄:
《張大千書畫集》第一集(臺北,雅蘊堂,一九七○年七月),圖版17
《梅云堂藏張大千畫》目錄,高美慶編(香港,香港中文大學文物館,一九九三年),圖版21
《香港.梅云堂所藏張大千之繪畫》目錄(日本,澀谷區(qū)立松濤美術館,一九九五年),圖版20
來源:香港蘇富比,二○一一年五月,“梅云堂藏張大千畫”專拍,編號14
一九五三年五月,大千先生應邀赴臺灣舉行畫展,期間,往臺中霧峯北溝參觀故宮博物院藏歷代名跡。本幅題曰“頃于故宮博物院得觀真跡”,即指此事。
東丹王乃五代契丹人耶律培,遼主耶律阿保機子,獲封東丹國王。投后唐,賜姓李,更名贊華,以善繪胡族人馬題材聞名,傳世作品包括《東丹王出行圖》(波士頓藝術博物館藏)及《騎射圖》(臺北故宮博物院藏)等。
一九四九年大千另本《東丹王人馬圖》
早于一九四九年初,畫家筆下已有構圖類近之作,題“東丹王李贊華人馬圖”,本幅或僅啟發(fā)于故宮所睹而已,并非取自此次賞畫目遇者也。大千先生畫馬,師法高古,不襲近人,自韓干、曹霸,以迄趙孟頫五代李贊華亦對象之一。圖中策騎者非外族胡服裝束、開臉已是畫家筆下古典士人之典型了。而駿馬結實碩壯,通體雪白,揚首邁步,氣度高昂,神情動態(tài),自是日馳千里之材。故此本攝唐宋畫馬之豐神,復揉合畫家筆下人物之造型面相,實是融匯貫通下再行創(chuàng)作所出。至于描劃工致,用色淡雅具古意,則是他五十年代初傳統(tǒng)筆墨造詣爐火純青之體現(xiàn)!
花卉藝事
張大千 荷塘游魚 設色紙本 鏡框 一九八○年作
71.5 x 138 公分 估價:HK$ 2,400,000-3,000,000
本幅乃畫家一九八○年寫贈李裕生、秦羽伉儷,以志兩人結婚廿周年。李裕生乃南非華僑,于當地修畢醫(yī)學學位,赴倫敦深造,五十代后期來港,服務于瑪麗醫(yī)院。
秦羽,亦名秦亦孚,本名朱蘐,一九三五年生,浙江紹興人,出身顯宦之家,外祖父朱啟鈐(1872-1964),官至國務院代理總理,亦以收藏緙絲知名。秦羽畢業(yè)于香港大學文學院,在學時參與話劇活動,中英文俱佳,曾翻譯多種外國名著。一九五六年入國際電影懋業(yè)有限公司擔任編劇,編寫十余個電影劇本,其中以《星星月亮太陽》和《蘇小妹》榮獲第一屆和第五屆金馬奬最佳編劇奬,而《野玫瑰之戀》被譽為六十年代國語電影經典之一。亦曾參與幕前演出,如《情場如戰(zhàn)埸》與林黛分飾姐妹。一九六○年與李裕生醫(yī)生結縭,七○年退出影壇,八十年代移居北美。秦羽家族與大千先生具世誼,在大陸時已有往來。
秦羽和她的作品
畫中以荷塘游魚為題,以大寫意法出之,構圖稍異于畫家筆下常見者,花葉掩映處,配以碩大湖石,游魚數尾,姿若浮游,似“魚若空行無所依”。畫中,動靜、輕重,對比自生。全幅以花青罩染,益見氤氳滿紙,水氣淋漓。荷葉出諸濃墨,間綴以淡赭,白蓮探首半露,朱色點蕊,頓見點晴之效。筆墨縱放處,見畫家用心之精微。
張大千 朱荷 設色紙卡 鏡框
26.6 x 23.9 公分 估價:HK$ 450,000-600,000
來源:香港蘇富比,一九九六年四月,中國書畫拍賣,編號116
張大千 芍藥 設色紙卡 鏡框
26.6 x 23.9 公分 估價:HK$ 450,000-600,000
來源:香港蘇富比,一九九六年四月,中國書畫拍賣,編號116
拍賣詳情
中國書畫秋季拍賣
10月2日
預展
9月28日至10月1日
香港會議展覽中心展覽廳一
滬公網安備 31010102006431號 |